都冷“啊!”了一声,向后连退数步,卫璇未动一兵一卒,光是这一番话,便已说得自己如遭棍击,大觉万死无一生之望。又听他对自己家事这般了若指掌,更加惊恐,忙回顾问说:“公主呢?公主呢?她带了什么人质来?赶紧推出城门放他出去!无冤无仇怎么惹了这天杀祸事!”
远处尘土荡起,大有人马喊杀之声,卫璇的声音听起来近在耳边一般:“我另有精骑五千,正倍道兼行,以赴此役之急。王子若有守城之心,只怕要比呼拉尔王当年更坚韧才行。”
又见城中有火光,是卫璇早派人入城,烧了仓廒,已绝粮草。
都冷王子冷汗如雨之下,豪情早就浇灭了。暗思:若是找不到那人,现在持印出城受降还来得及么?但这时肩上有人一拍,不是公主那双柔嫩的小手,而是一双宽厚粗糙的手掌。
呼拉尔王正巧今日越过了河,在此附近举办祭火跳神仪式,怒斥道:“堂堂一国王子不战而降,传了出去你日后如何继承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