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红道:“我平时上班比较忙,真不清楚他的事情。”
侯大利在一旁观察景红,听其说话,看其神情。
结束访问后,几个人上了越野车。侯大利和往常一样,仔细地戴上白手套。吴雪在一旁道:“大利,你这个动作和昨天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我感觉这个场景仿佛重复了很多遍。”
侯大利发动汽车后,道:“我正想说一点类似的感受,景红谈起程森的语气、用语极度接近杨梅。我听着听着产生了疑惑,如果把景红的脸和杨梅互换,听她们谈事不会产生任何错乱感。丈夫对她们来说似乎不是丈夫,而是一件异物。所以,我认为,景红和杨梅之间有某件事情的联系,除了迷药,还有一件事情出现在景红和杨梅之间。”
景红站在茶楼门口,越野车在其眼前一点一点地消失。她没有再回工作单位,给分管副局长请假以后,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中,她拉上厚窗帘,泡了一杯咖啡,独自坐在客厅。
程森死后,景红没有再婚,而是独自租房生活。独自租房生活的这几年,是她大学毕业后最为幸福和宁静的时光。而与程森生活的那几年,则如生活在地狱之中。有时早上醒来,回想梦中的情节,她还会不寒而栗,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程森,直到确定他已进地狱,才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