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拼命三郎。
“阿其,后退。”世允厌恶地说:“甩开这只烦透人的苍蝇。”
阿其应诺,准备挂挡退去。我却说:“等一下。”
世允看着我。
“让我同他说一说。”我向世允恳求。世允犹豫片刻,点点头。我推门下去。
记者欧阳走到我面前:“还是许太太深明大义。”语气里不知是褒是贬。
我对他说:“那个人不过是我的普通朋友。”
“那去那场聚会做什么?”他追问。
“你开个派对,请朋友来做什么?说你是非?”我讥讽着。
欧阳笑着又问:“难道许太太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我要解释什么?我要向谁解释?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懂的人不需要,不懂的也没必要。”
欧阳终于肯让开道路。我再度上车。阿其发动引擎,向前驶去。我看着后视镜里的欧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黑点消失不见。
世允心事重重地说句:“不晓得明日又有什么杂七杂八的新闻写上报纸。”
我向世允道歉:“对不起,世允。”
“是我该向你道歉,你遇上我许世允后,才惹上了这么多不必要的麻烦,一切统统是针对我的,我明白,”世允握住我的手对我说,“对不起,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