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臣舆颔首:“杞太子俊杰,外甥甚幸。”
“太后亦甚为欢喜,”毛公想了想,转向兄长道:“国君可还记得,彼时不光是杞太子,东娄公季女亦随太后观礼。”
“正是。”兄长微笑:“才俊之人,太后一向慈爱。”
东娄公季女?我听着心中一动,不禁看向兄长。众人又说起了别的事,兄长对答着,唇上的笑意却一直未消。
我兴致起来,觉得抓住了什么。正在这时,我的目光扫过虎臣舆,却发现他正看着兄长,似注视似深思。篝火跳跃,光照淡淡地映在虎臣舆的侧脸上,愈加显得表情不辨。
人们没有说错,往东再行两日,杞国的郊野已经在望。
时值金秋,田地里的庄稼一望无边。大风吹来,队伍行至其中,如同置身茫茫波涛之中,成周之东地域平坦,与宗周和晋国迥异,这我早已知晓。可如今看到杞国的田野,我才觉得这风光如此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