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别致的安慰人的话魏稷倒还是第一次听说,旁人劝他都是跟他说想开一些,都是一家人,多加忍让一些也就过去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见有一个人居然劝自己让自己哭的,“我好歹也是个男人,真要是大哭一场岂不是丢脸的很?”
路长安倒是丝毫都没有觉得哭一场有什么不对的,“谁说的,这气结于心对人的身体也是不好的。更何况,让你哭一场也是让你能够将你心里的郁气都给散发出来,对你的身体也是大有好处的。”
“对了,你这身体我目前也没有什么能耐能治,不过这该叮嘱你的,我还是要叮嘱你两句的。以后切不可在这么对自己的身体丝毫不看重了,知道吗?”
柯飞鸿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二人脸上的神色似乎与以往有那么一些的不相同,可到底还是没有看出来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只说这出城的马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可以随时都离开。
要离开了,路长安还得要去看一看廖桂兰他们。如今虽然都暂且有了安顿她们的地方,可是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说,实话说路长安也没有办法能给她们保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