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去扬州,三千三百里。已行一千一,所有二千二。”
赵让拿起一本,随手一翻,将其中一首读了出来。
“这首不太对吧?”
赵让蒙学时读过这首诗,后两句该当是“已行一千三,所有两千在!”
元明空没有回答,而是让赵让再看看别的。
“故国九千里,深宫二百年。”
“飞流直下八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三千里外二毛人,十八滩头二叶身。”
有些古诗赵让并不熟悉,他专门翻看了自己曾有印象的几首,发现其中的数字都有所改动。
“三千里变成了九千里,二十年变成二百年。还有这,小孩子都知道飞流直下三千尺!最后这句,我记得是七千里,一叶身,对吧?”
元明空点点头,说道:
“所以你看出来了吧,这些根本不是诗集,也不是摘抄。”
赵让乍然之间反应过来,便皱着眉头再看了看手中的册子。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我知道了!”
赵让突然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