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毁,但那得寿终正寝,不是眼下这种意外错误的损毁。
几人在楼上,看到赶到外面的疲劳组的主任,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可眼下,哭有什么用,他,还有周萍的那个对象,王亮,怕是都逃不了惩罚。
这个新来的叶同志,到底是何方神圣。
副所长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但屋儿里哪儿还有叶穗的影子?
“叶穗呢?叶同志她去哪儿了?”
那么大的活人站在那儿,她还能飞了?
等他们舍得从图纸上抬头时,确实没叶穗人影儿。
先前的关注点都在图纸上,确实没注意到她,但后来危险解除,去哪儿也是人家的自由。
“你们还记不记得,德国那些设计师今天早上离开,昨天不也有人说,他们推迟行程是为了她?
叶穗本事不小,那些人想挖她过去,还真是有可能。”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不下去,虽然可能性很小,但眼下的他们敢去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