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多的是凝重,毕竟京中人口流动量大,若是真有什么恶性传染病,搞不好便会成为瘟疫。
自古以来,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东西!
说话间,他的视线,落到了凤长歌扣在他手腕上的手上。
凤长歌一怔,赶紧触电似的松快了他的手腕,不动声色的在衣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一边擦着,一边解释道:“其实还好,只是喘症,耽误的有些久了。如今我正在给他治疗,很快便能痊愈!但是在治疗期间,最好还是不要与人接触,免得给人传染!”
凤长歌说完,君祁煜这才松了口气。
“本王还当什么恶疾!”冷嗤了一声,车中却响起了病人的咳嗽声。
“飞阳,外面……是何人在说话?”那病人说着,却起身掀开了马车的车帘。
说话间,两人四目相对,皆齐齐的愣在了当场。
有那么一瞬间,凤长歌觉得自己在这里,似乎很多余。
这两人之间的气场,有那么几分微妙。
但很快,那病人便温声道:“原来是靖王殿下!”
“你认识本王?”君祁煜敛眸道。
“大名鼎鼎的靖王殿下,京中何人不识!”男子说着,却听君祁煜冷声道,“但你看起来,似乎并非京中之人。”
君祁煜位居大理寺卿多年,自然对于认人识物,还是很有一套的。
“靖王所言极是!在下的确并非京中之人!”男子不紧不缓的道,“在下是白疆,派来大鸿京城学习的皇子,封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