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冰场的时候,路今白对她的状态看起来也很满意,用手敲了敲她的头:“好好考!”
敲到了她扎得高高的头发,很不适应地皱眉看了那发髻一眼。
她的头发长这样长了。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关凯琪又要作妖。本来抽到的是另一个运动员,关凯琪却主动举手说想跟郦籽一组,因为——
“上次因为某种原因没能测完,我这个人不喜欢留遗憾,不喜欢半途而废。而且如果不真正比一场,以郦籽同学的心性,估计会成为永远的芥蒂。一想起来就是面对我败得溃不成军的惨景。这次继续吧?该服输的服输,该放下的放下,总得了断。老师认为呢?”
卢卡斯征询地看了看刚到来的王钊霖。
王钊霖看着郦籽。郦籽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只是沉默着。
“啊,该不会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你其实从此不太敢跟我一组了?”关凯琪状似无辜地说。
话说到这个份上,或者话激到这个程度。郦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如果她认输,她落荒而逃,在王钊霖面前,不是自打脸,还打郦一冰的脸,甚至打特招她过来的王钊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