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还是自已进去。”白少枫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根拐杖,推开车门,搭着车夫的肩,跳了下去。
歪歪斜斜的样,拓跋晖是看得一身的冷汗。
“状元公,小王还是抱你进院,然后闭上眼出来等,可好?”
白少枫看看自已的腿,无奈一笑,“只能这样了。”
看门的老头认出白少枫,忙打开门,那只没几根毛的狗亲热地围着白少枫直打圈。
管家早跑进去通知谢明博了。
“就那边!”白少枫指指别院中鱼池边的一张木椅。拓跋晖轻轻把他放下,扫了眼别院的布置,破例没有开玩笑。“小王就在外面。”
“嗯!”白少枫有点心慌,笑得很勉强。
拓跋晖出院时正碰见谢明博,两人都愣了,点下头。
“少枫,为何不让那位公子同进来坐坐?”
“不了,我想和谢叔安静地说会话。我们好久不见啦!”天气暖了,鱼池中的鱼欢快地游个不停,尾巴一扫一扫,特别灵活。
白少枫低头捡个石块,扔进鱼池,看到鱼慌乱逃窜,不禁笑了。
谢明博疼爱地挨近白少枫,侧过头,“少枫,你怎么这个样子?”脸上疤痕虽脱落,还有隐隐的浅痕,细看仍能看得分清,还有那夹着木板的腿。谢明博是看得心戚戚的。
“从马上摔下来的,都快好了。“白少枫轻描淡写地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