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埠眼睛都直了,怎么也没想到姜云心和荆风华把这个东西拿回来了。
之前的那个,在打死唐学名的时候沾了血,他嫌恶心便砸了扔了。
玉球完好的时候是非常好辨认的,硬度也高,可却又很好砸。砸脑袋,脑袋开花,砸石头,四分五裂。
一堆碎玉,随便往哪里一扔一洒,京城那么大,无从找起。就算找到了,谁又能证明那是钟埠的东西。
钟埠这下不说话了。
“钟埠。”方明宴道:“如今证据确凿,如果你还拒不承认的话,可就别怪本官要动刑了。”
有些人就是死不认罪,只要没被看见,就不承认。
“我没有杀人。”钟埠还是道:“但我当时确实在场,人是他杀的。”
钟埠毫不犹豫地指向了自己的另一个小厮。
这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斯斯文文的,和孔震完全不同。小厮叫徐参,白白净净,五官都长得恰到好处,虽然他是以小厮之名跟在钟埠身边,但是大家看了以后,心里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这个小厮,怕不是单纯的小厮。
姜云心和荆风华去钟家问过了,钟埠除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妾室之外,也有几个年轻美貌的小厮。因为是男子没有办法登堂入室,但到底是什么身份,大家心知肚明。
这个小厮如此白净秀气,跟在钟埠身边,差不多也是这样的身份吧。
谁也没想到,钟埠会将罪行都推在他身上。
“你说,唐家三口,是他杀的?”方明宴看向徐参:“那当时你可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