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不想三房相争,可是您所做的事情,桩桩件件却都是在纵容二房和三房,若是没有您的娇惯纵容,二叔和三叔又岂敢如此?”
李秋远对于陈远桥的不满由来已久。
所以哪怕陈老太爷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仍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见他性格如此耿直,陈老太爷无奈笑道:“我就知道你的心中对我怀有恨意,因为我偏袒了自己的儿子,可是为人父的心情不也正是如此吗?”
“你日后和晴墨若是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你就会理解老夫今日的心情了!”
陈老太爷并未辩驳,而是伸手探入怀中,并取出了一枚印玺。
这是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汉白玉玺,玉玺上系着一根绸带,造型简洁。
“这是朝廷颁发给陈家的盐运玉玺,陈家之所以有资格制盐,贩盐,也都是因为这枚玉玺的存在。”
“老夫死后,二房,三房必然会想办法争夺这枚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