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一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人若无情,人必不人。”
南宫妙妙也是一笑,答复道:“所以刘公子是读了死书了。”
刘景浊笑道:“所以刘景浊不明白,南宫道长如何做到游刃有余的?”
南宫妙妙神色古怪,笑问道:“刘公子有无听过那句,酒肉穿肠过?”
对坐年轻人瞬间明了,自嘲一笑,摇头起身,“刘某真是读了死书了,多谢道长开导。日后若有机会,再到露台观求教。”
女冠缓缓起身,稽首作别。
姜柚不明所以,只能跟着走。她还以为要说很久呢,结果就这三两句?
少女挤眉弄眼的与南宫妙妙道别,小声说道:“我们还会北上,到时候南宫姐姐记得招待我们,我得吃肉。”
南宫妙妙笑道:“好的,管够。”
结果刘景浊猛地转身,笑道:“南宫道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南宫妙妙恢复清冷模样,轻声道:“公子请说。”
结果刘景浊就来了一句:“以后行走江湖,可长点儿心吧!”
若论修道,刘景浊心甘情愿称其一声先生,三言两语便讲的如此透彻,刘景浊自知做不到。
可论走江湖,我刘景浊可不会被人下毒。
南宫妙妙无奈一笑,只得说道:“那就等刘景浊来露台观做客,南宫妙妙问道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