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言就是在这时候闪亮登场的。
他路过那里时见到这一幕,见义勇为,送她去诊所包扎,帮她修好了自行车,还贡献出自己的衣服袖子给她擦眼泪。
乔若语言匮乏得除了“谢谢”以外说不出别的,他摆着手说:“不用,大家都是同学。”
乔若歪头表示疑惑,她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同学。
“也对。”他挠挠后脑勺,“我是一班的,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
回去时,他骑着她的自行车送她回家,轻描淡写地说:“语文老师经常把你的作文拿到班里读,我当时觉得挺好奇的,就特别留意了一下。”
能被人注意到,她还挺高兴的,遂扬了扬嘴角,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这样啊……”
“今天这件事儿,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她扯着他的校服衣角,说不出具体的名字。那会儿她经常挨欺负,班里的每个同学都可能是嫌疑人。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陈嘉言便没有再问。
乔若请了三天病假,再来上课的时候,陈嘉言已经拜托老师调监控查出了始作俑者,三个男生当着老师的面朝她鞠躬道歉,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这件事儿之后,乔若欠了陈嘉言一个人情,她还没想好要送什么礼物来偿还,他就主动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