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哪有趁手的工具。”几个人苦道。
陈箬叶看着林氏和几个人交谈,果然,她问题甩回给了下人,“那怎么办?”
下人就是想不来办法才问她,哪能给她出主意。几个人相对无言,陈箬叶遮住眼睛,软声的话像是随口说的一样,“我听人说钉子掉了是不吉利……”
那些抬棺的人道:“姑娘听岔了,掉了三颗才是大煞,这是鬼魂托梦,若离了原址得死于非命。”话音刚落,陡然又有两颗钉子松落,趴在轿门上看的林氏腿脚一软,吓得面色惨白。
车队只能驻扎在外头,林氏吓破了胆子不管是儿,陈箬叶虽说才十二岁,但也算半个大姑娘。
叫人从附近请来了道婆,那道婆做了一通法,之后才道:“这棺材在下去就要出大事儿了,这是里头人想安葬了,”道婆双手捏着个把式,“夫人还是让老爷早些入土为安,否则再订多少的钉子上去都是要掉的。”
林氏本就信鬼神,路上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便又找了风水先生寻了个地儿就近埋了陈比淮。
林氏穿一身孝衣,在陈比淮坟前又是哭哭啼啼又是骂,“你这浑人,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你死了还要这样折磨我?我在这儿替你守个一年,那家产都没了,你叫我和两个姑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