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子桓不冷不热地笑了一下,大理寺少卿捉摸不透地请示道:“大人,您听着可是有不妥之处?这男子的话是否可信?”
窦子桓冷哼了声:“可信,本官瞧着可信得很,是那女人,拒不认罪。对待如此嘴硬的人,大理寺就一点办法没有?该用的刑罚,也该用一用。”
大理寺少卿早就听说过窦国公府里大公子的威名,世人皆传,大公子窦子桓虽长了一张俊俏的脸,心却硬得像玉石,从不会手下留情。
这女人得罪了窦子桓,便是不见阎王不罢休。
窦子桓拂袖起身,留下一句“审著吧”便要走了。大理寺少卿恭送走了窦子桓,让人取来了刑具:“楚真,从前本官看在你身怀六甲,一直未对你用刑,如今窦大人发话了,我等也不能不照做,人证物证确凿,你做过什么事,就利落地招出来,免得皮肉吃苦。”
“我不认识这个人!他害我!窦子桓也害我!”楚真嘶声地大喊著,大理寺少卿拧著浓眉:“楚真,你敢诬陷窦大人害你,这话若是让窦大人听见,此刻你就没命了!果然是个嘴硬的放荡女。”
大理寺少卿摆摆手,狱卒心领神会地将她的双手吊缚起来,手掌按在墙壁上,迫使她伸直五指,取了针钻进她的食指。楚真撕心裂肺地叫着,铁链撞到当当乱响,窦子桓的步子在狱门口停了停,脏了耳朵一般地皱着眉头,两个小厮给他擦净了鞋面的尘,便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