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妈吗?”
“……”
“算了,跟你这种双商欠费的讨论这么高难度的话题,是我自讨没趣。跟你说正事儿,周末高中同学聚会,庆祝同窗15周年暨毕业一旬,怎么样?要不要去?”
“不去,我可不想去自讨没趣。”一一干脆了当地扣了电话。
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
窗明几净,窗外,冬日暖阳和煦,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屋子里的一一如往常一般,跟发小末末吐槽着万恶的资本家,而后,依然认命地做着社畜。只是没想到,暴风雪会突然不期而至。
“啪——咚——”
两声巨响在头顶响起,一一打了个哆嗦。
一声无比尖锐的京骂穿墙而入:“你大爷的,找死!”
“啪嘣——”
眼镜?
“咚——”宣发科的大门被猛地推开。
“苏一一你快去看看吧,你们屋小严疯了?”
是法制科南风,比眼镜早一年来单位。
“哎?小南?先别跑,你说什么?怎么回事?眼镜怎么了?”
“别啰嗦了,杨主任让我叫你过去,你自己看看去吧!”
苏一一跟着跑到楼上,走廊里满满当当的人,里三圈外三圈,挤成了一锅粥。
“也不撒泡尿照照您自个那点坯子,要说你爸妈可真够伟大的,怎么就攒巴出你这么个半生不熟的东西!看来您母上两腿一劈,财源滚滚哪!”
远远地,眼镜大嗓门儿的京骂从那房间里飘出,伴着叮呤咣啷的阵阵碎裂,人群中丝丝低语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