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本欲追问,但一想到冷月然脸皮薄,便索性换了由头:“谁知道啊,作恶之人总是有理由作恶。”
“话说回来,我也不问你们到哪一步了,但是喝喜酒这件事,可得想着我!月然长得好看,穿上嫁衣肯定会更美!”
虽说只是想想,可风轻轻就忍不住的将冷月然这张脸框入了那凤冠霞帔之上,就觉得入目惊艳。
冷月然被她这直勾勾的目光盯得脸色泛红:“这事急不得的……”
风轻轻不再逗她:“先别走了,晌午留下来吃饭吧,我给你做烤鸭,你帮我拢拢账目上的事情。”
“那你自己呢?”
“当然是跟你一起啊。”风轻轻摇头,很是凡尔赛的说,“没办法,我现在手上的铺子多了,田地多了,这账目自然而然也跟着多了,我自己照顾不过来了都有些。”
“没打算请个账房先生吗?”冷月然看着她唉声叹气的样子,不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