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港险些没把他的馄饨碗直接给他掀翻了,“说的都是些什么屁话,老子爹都没立侧室,没敢纳妾,老子要是纳了妾,光是家里的爹娘就能打断我的狗腿。”
随从扑哧笑出来,“虽是这样说,但小的觉得您现在就是带头母猪回去老爷跟夫人也是激动的。”
贺港虎目圆瞪,这狗东西。
随从平日里跟他闲扯惯了,贺港办案基本上都带着他,两人虽是主仆,但俏皮话倒也不是半点说不得,所以见贺港瞪眼之后,随从立马笑着赔罪,陪完醉还又添了句,“不过就算是大人不去跟楚姑娘提亲,小的估计老爷跟夫人早晚也会去的,上次夫人还把小的喊过去问了您跟楚姑娘的情况,很显然夫人也听说了您从湖里把楚姑娘救上来的事情。”
贺港有些头疼,端起碗来几口把馄饨汤喝完,一抹嘴,站起来打算回府。
自从他到了能成婚的年纪之后,母亲就开始催促了,初时他还可以用云观南如今也尚未成亲和男儿志在四方来搪塞,但时间久了,这招就没用了,先不说云观南在远在边疆而他则在燕京了,等同龄人的孩子都满地跑之后,提谁都没用了,反而是父亲母亲一齐开始催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