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臻不解地望向尚可年,这人莫不是说胡话吧!这脑袋磕碰还有能被磕聪明的?怎么听着有些匪夷所思呢?
“在这人身上一定要下功夫,你和言家的人甚是熟悉,这任务交予你我也放心。”尚可年说话的时候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秦臻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虽然瞧着比他还要小一两岁,然而此人打小便心智若妖,他既然怀疑言梓陌,那么言梓陌应当是有问题的。
可他有些搞不明白,一个小姑娘至于让他这般如临大敌吗?
“你觉得她如何?”
他可没有忘记燕王的密信,那明摆着就是想要玉成此事,言家在京城中的实力确实不可小觑了去。
“言家乃纯臣,我王兄就不担心阴沟里面翻船。”
在他的认知里面,这些臣子们都是顽固不化、迂腐可笑的人,虽然这些年有些改观,可言律作为羲和帝信得过的左膀右臂,他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儿担上千古骂名。
“虽然策反的可能性极小,可王爷也想从中得到一些消息。”
他们在陇北策划多年,如今眼瞅着胜利在望,这一些牺牲是必不可收的——而眼前的人,他的婚姻自是由不得他自己。
“所以就联合卖了小爷?”
他本来还软玉温香倒在青楼楚馆里面,却不想被兄长亲自抓了回去直接扔在了净室里面,虽然那净室已经被他改良的奢靡的紧,有些许现代的气息,摔过去也只是溅起了大片水花,可那窝心脚却实实在在地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