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动。”他的下巴,压在我的肩颈处,胡碴透过薄薄的布料,刺在我的皮肤上,有些痒,还有些疼。
原谅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清纯女子一个,没同任何异性有过暧昧亲密肢体接触。并非不解风情,奈何身边人悉数美丽过我,男生凡长眼睛的总先将视线落在美人身上,追求不成,才退而求其次往我脸上看。偏偏我是瞎子吃汤团,心中雪亮。对这等以为面貌普通女子乏人问津,看似单纯,实则性饥渴不已,只消勾勾手指便会发浪,同他翻云覆雨的男人,我决不假以辞色,不修理得他从此抬不起头做人,就此销声匿迹于我的社交圈,难消我胸中一口恶气。
因此,被他这样压抱在怀中,实在很难从容以对。不自觉的,我浑身一僵。
身后人似知道我的尴尬与无措,沉声低笑。“傩,你害羞吗?”
我有羊入虎口的觉悟,头皮一阵发麻。“王爷。”
“唤我渊见,你忘记了么?”他紧了紧搁在我腰间的手,声音中有不可错辨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