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事情,在宫中虽然算是一个禁忌,但是我也听母妃提起过,是因为你出生之前的一次占卜,说你是对空明不利的大凶之兆,所以父皇才会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以大局为重,所以才将你送出了皇宫。”
宇文润停顿了一下,之后的话并没有继续再说下去了,而是望向皇甫翌辰那看过来的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狐疑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当年听到的的确是这样。”
“这说辞我也清楚,但怪就怪在这里。既然我是一个大凶之兆,是会对空明不利,那他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又或者干脆将我送到最偏远的边塞,距离皇宫越远越好?既然我一出生就带着凶煞,那他就不怕我留在这皇宫外不远的地方,仍旧可以克到空明么?”
宇文润眉心拧紧了,他看着皇甫翌辰,提醒似的摇了摇头,“我要是你就绝对不会说起这些,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这些话听起来,实在太容易为别有用心之人提供可乘之机。”
“总而言之,我已经稀里糊涂地活了这么多年,往后继续糊涂的活着倒也不难,但也没那么容易。”皇甫翌辰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而且我相信,这件事四殿下也不会调查的太过宣扬,为我引来杀身之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