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她想不出墨时琛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丧心病狂的派人把她绑了,这会儿……她敞开门就能走了?
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墨时琛拿着一个笼子把她给锁住了,可现在门开了,但她却不敢走出去。
她讨厌这种畏手畏脚的束缚,可又的确百思不懂那男人想干什么,想不通,她又不敢贸然行动。
难道他打的就是这场心理战?
温薏还是回了客厅,拿手机给墨时谦拨了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墨时谦率先开口,“他到兰城了?”
温薏郁闷,“兰城怎么说也是你的地方,你就这么让人把我给绑走了,还救不出来……我是不是太信任你了?”
“抱歉,”男人毫无诚意,悠悠淡淡的道,“我没想到到这份儿上了他还不死心,没防备他人在巴黎也能把手伸到这里来。”
墨时琛对温薏的执念,还真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而且对他来说,如果墨时琛对温薏还真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方,他也不好强插一手,倒不是谁怕谁的问题,而是他们如果闹翻了,对之最不利的就是公司。
除了池欢,他也不可能再为了谁不管不顾。
温薏将行李箱的拉杆抽了出来,一上一下的兀自把玩着,问旁观者清的旁观者,“他把我放在酒店,自己出去了,行李箱跟我的包都留给我了,也没让人守着我……我是不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