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看了一盏茶功夫,周乾坤方才小心翼翼的将丹药放入丹炉,转头望着凌天,神色复杂至极,还有遮掩不住的怀疑之色。
当然,不是怀疑凌天,而是怀疑自己。
炼了大半辈子丹,现在不过白袍丹师中期,不说炼制先天丹的成功率不到三成,就是炼制出来,也最多六品。
两者对比一下,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炼丹天赋了,差距实在太大了,甚至可以说完全不能相比。
要说对方师尊是一位紫袍丹师,可紫袍丹师他也见过,皇城丹阁的阁主便是紫袍丹师,可他的弟子虽然惊才绝艳,却也远远达不到这个地步。
二十来岁的白袍丹师,已经能够炼制半圣丹,可也就是普通的半圣丹,先天丹这种难度的半圣丹,根本炼制不出。
那样的人已经能够用惊才绝艳来形容了,那么眼前的凌天,该用什么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