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畋听了吃惊,这文嶂竟然被驱逐出宗门了!
温良见他吃惊,继续笑眯眯的说:“紧接着,骆缨,骆宾还有陆双三人就到了你的住处,他们是去拿你的,结果扑了个空,当时你正跟着我的人一路赶往这里,若是被那三人拿住,想来韩兄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不错,落在那三人手中,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这么说我还真的是欠温兄一个人情了。”
“韩兄,其实这件事还是有转圜的余地,你看,那文冕老儿是直接就把文嶂送回去了,这件事牵涉到邪剑,他想的是不愿意因此有损自己在宗内的名望,至于其他的他根本就不在意,而你呢,找你的人也就是骆缨那几人,你躲一阵子,风头一过,日后在宗内小心一些,躲着这几个人也就是了,哼,那些名门之后,又面临筑基,哪有那么多的闲心放在你的身上。”
韩畋的心思却没有全放在温良的话中,这时旁边的泥炉水沸,跟着温良的那几人便端着茶壶来给二人倒茶,蒸腾而起的茶香热气中,韩畋看着温良一直笑眯眯的眉眼,便有些心神不定,他还有别的事情要问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