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眯起眼睛望着城外黑压压的北羌大营:“适前已经有斥候来报,半日……我们只需坚持半日,戚相大军便可抵达。”
……
于此同时,北羌大营内。
北羌大帅耶律止戈掀开门帘走进了望月罴的营帐,一进门便是一股浓厚地药味扑鼻而来。
见耶律止戈进来,营帐内的人纷纷下拜。耶律止戈摆了摆手,径直对窗边的随军大夫问道:“怎么样,救得活吗?”
大夫嘴唇嗫喏了半天,才说道:“救……倒是能救活,只是……”大夫没了下文,回头看向病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病床上,望月罴还是不省人事,他全身缠满了了白色纱布,很多处地方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双手双脚都绑了夹板固定住,端的是一番凄惨景象。
耶律止戈皱了皱眉,语气却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样淡淡问道:“只是怎样?”
大夫深吸了一口气:“只是……以后怕是不能打仗了。”
耶律止戈眉头一挑,心知大夫这是斟酌了半天的委婉说法,他反问道:“意思是……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