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正色道:“能得陛下恩赏,陆某诚惶诚恐,更受之有愧,奈何皇恩不可拒,我既已将这块牌匾宣于府门之上,就必会竭尽全力,不使其明珠蒙尘,不敢辜负陛下的恩赏厚爱。”
“好。”
刘雍面露赞许之色,如今的陆沉,委实让人省心,做事说话,皆是体面的紧,没有丝毫可指摘之处,浑然没有以往丝毫嚣张跋扈的影子。
贵客接踵而至,正谈话间,门外又传来唱喏声道:“月桑学宫庄鸣声、公羊叔到!”
众人闻言一震。
陆沉当真是好大的面子啊,连这二位夫子都来捧场了。
不过,倒也不算如何不可思议,连刘雍这位儒家的六先生都来捧场,庄鸣声、公羊叔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庄、公羊二夫子旋即入堂,笑呵呵拱手道:“我二人晚来了。”
陆沉忙道:“不晚不晚,二位夫子快请这边坐。”
到了主桌,见刘雍也在,庄鸣声和公羊叔一楞,连忙拱手道:“六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