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话说早了吧。”吴越也露出本来面目严肃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我们是站在家族立场上,而殿下是站在皇室的立场上,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什么非要打破这个平衡呢?”
杨旷冷哼一声道:“若是太平盛世,本王倒也懒得管这闲事,不过眼下大商战事频频,若是放任你们自由自在,那么天下究竟会乱到何时,本王不来做,也总有人会来做。”
“殿下就这么有自信能够对付全国的士族吗?”见没有和谈的机会了,吴越也直接搬出了他的杀手锏,就是士族联合的影响力,哪怕如今到来的是当今陛下,也不得不忌惮这股不定因素,士族们的联合极有可能会导致国运国力的走向,要是连这个都不在乎,那么杨旷的皇位也别想做了。
光是一个崔氏就能在洛阳翻云覆雨,那么全国的士族势必会比崔氏更加恐怖,皇权的力量完全比不上这股分散在境内的力量。
杨旷早就知道会闹到这一步,索性也不管其他的,直言不讳道:“当然没把握,但是本王依旧心存善念,若是你们就此罢手,以后的事情还好说,仍有余地。可要是执迷不悟,本王可不能保证你们的下场,即使对抗不了士族联合,也还是能制裁你们一个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