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习惯性的往窗口眺望,希望有奇迹能看到陈默站马路对面,我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落空,我太了解她了,除非她回过头找我,否则我即便求她,她也不可能回头了。
我偶尔在陈默家楼下等她下班,却从不主打跟她打招呼,我发现她房间里的灯彻夜都是不灭的。我这才想起来,她说她妈妈过世以后,她害怕再住在那个房子里,因为在一个人在黑暗里真太冷了。
罗玉说,你过的很充实快乐,我信了,可是看到那盏不灭的灯,我知道你又骗人了。
我偶尔会在电视上看到你采访的片段,虽然你从不露面,但那个举着话筒的手仍旧戴着那枚我们的订婚戒指。
我有些心宽又有些心疼,你原来在等我。
我在等何月儿的时间,我不能盼望着何月儿死去,我只能盼着她好起来,“月儿,你赶紧好起来吧,做任何健康的人能做的事,可以跳舞可以跑步,可结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