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担麦舒了口气:“我以为你是跟踪我来的,还有那姓薛的,刚才差点杀了他。”
梁担麦说完又道:“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爱管闲事,把闲事从青瓦坊管到了河东,这些事跟你又有什么纠葛?你何苦来着!”
沈方鹤回答到:“这事是与敝人无关,可是与薛尽欢有关,薛尽欢是敝人故友之子,他的事敝人当然要管。”
梁担麦不屑道:“就燕家的儿子送予他家之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让他该滚哪儿滚哪儿吧,别枉丢了小命。”
面对梁担麦的嚣张语气,沈方鹤淡淡一笑:“只怕没那么简单,他若是知道他爹的遗作在你董家,只怕会来找帮主你索取。”
“什么遗作?”
梁担麦不知道,姚惊鸿与燕舞同样不知道,都是面露惊奇。
“就是那幅珍妃图。”
梁担麦很是吃惊,情不自禁地伸手指着沈方鹤道:“你……你知道珍妃?”
沈方鹤心中暗道:我何止知道珍妃,我都见过珍妃本人。
心中这样想,口中却不敢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那幅画是他爹所画?”
“对。”
梁担麦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可惜那幅画已经不在了,我这里只剩了幅假画。”
说完这句梁担麦猛地抬起头来,恶狠地地冲着姚惊鸿道:“我让你好好保存好好保存,你却把那幅画丢了,你真是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