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的掌推得又狠又重。
刘梅儿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受到震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嘴硬道:“我说的是事实。”
“愚蠢至极。”安宁说完之后居高临下的对躺在地上的刘梅儿警告道:“我要是再听到外面有任何坏我名声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刘梅儿还是头一次见到安宁这样的表情,心里竟产生一种莫名的恐惧。
嘴唇抖动了两下,赶忙爬起来,走到河边端起自己的木盆和衣服跑了。
原本那些看好戏的妇女此刻也停了嘴,没想到这余家这个闷不吭声的小媳妇,发起火来气势这么骇人。
要是对上自己,还真没办法有任何胜算,说不过,打不过,家里相公是童生老爷,公婆兄弟还护着。
指不城里还有关系,毕竟是秀才的女儿。
还好刚刚没有指名道姓的说任何不利于她的话。
安宁的耳根子总算清静了,几下将衣服洗完,端起木盆回家了。
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妇女。
到了家,钱氏早就做好了饭菜,见安宁回家热情的接过他手中的木盆招呼道,“快吃饭吧,就差你了。”
安宁也不客气,搓了搓手就跟着坐了过去,只见大伙都坐得整整齐齐的,像是在等她一人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