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走回卧室,满眼是精美帘幕,考究家具。也许房间大了就会显得寂寥,月筝很希望能像在帅府的时候,凤璘就在外室办公,每天她醒来就能听见他在前厅有条不紊地打理政务。只要想他了,走几步就能看见。
回了王府,凤璘办公的地方那么远,又总有藩地属官从各地赶来晋见祝贺,她跑去找他未免不合时宜。有时候一整天都见不到一次面,更别提一起吃饭了。
香兰跟着她进房,一直偷眼瞧她,表情怪异。“小姐,就要穿上连皇后娘娘都妒忌的狐裘了,这么还不高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月筝懒散地靠坐在美人榻上,斜眼瞟着香兰,早就看出来她又打听到什么消息,一副急于卖弄的样子。
“小姐,听说……”香兰故作神秘地拉长调子,月筝白了她一眼,不就是听容子期说的吗,卫皓是个闷葫芦,不会和香兰说什么消息的。“皇后娘娘去皇上那儿告了王爷一状。说王爷猎得稀有狐裘不进献入宫反而私自留下,目无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