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告诉我新巴黎的舰队现在哪儿啊?”别的话不用讲,路西维德一句话就够了。
“这……”佩罗加这叫一个郁闷呐,这口锅他背的太冤了。
“两位,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自从发动革命大家就是一心同体,我们任何一人做的事情都会被当成是全体的决定,如今费心去讨论谁的对错根本没有意义,怎么控制住局面才是问题所在。”厌倦了军人们无休止的争吵,米兰达大主教发话道。
“大主教您倒是说得轻巧,你本来就是十字教的宗教领袖,伊比利亚人帮你理所应当,你让我怎么跟我的手下解释?”气急败坏的路西维德现在也不分什么阵营了,谁说话他就怼谁。
“额……”米兰达大主教什么时候被人当面如此批评过啊?一时间竟然是半句话讲不上来。
“行啦,我说几位呀,这事根本就没有解决办法在上面纠结有什么用?我看不如干脆就快刀斩乱麻赶紧把事儿定了,等我们拿下全国的控制权谁说什么有意义吗?”难得这次不是第一个讲话的威尔逊少将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