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笑道:“早知我便也和二丫头似的,也早早拜过秦兄为师,跟秦兄学学修道好了。说起来认识秦兄十余年,秦兄相貌竟同从前无半分更改,倒是我,一看就老了好多……”
徐以清对坐的江成月一袭玉青大氅,雪白蓬松的狐尾领衬得那一张脸越发眉目清秀,但比之平日里倒多了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贵气,他微微笑道:“以清兄说的哪里话?我同以清兄同岁,以清兄自称老了,岂不是连我也绕进去了?左不过从十五到二十五,我倒还不愿意服老呢。”
两人怔了怔,相视大笑了起来。
徐以清举杯敬茶道:“秦兄说的有理,我与秦兄都正当年,哈哈哈……”
徐以妡走了进去,笑着福了福身,唤道:“大哥……秦大哥……”
两人都转头看向他,徐以清笑道:“二丫头来了?”
徐以妡道:“是。”
惊为天人(new)
徐以清转而看向江成月调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得知秦兄你要来,别说下雪,就是天上飘刀子,这丫头都得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