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 闹钟隐喻:卡捷琳娜为考大学的理想深夜伏案时,精疲力竭地上好闹钟躺在床上哭泣,怀孕被抛弃又一次上好闹钟哭泣,时空跨越到有车有房的卡捷琳娜,用闹钟把床上躺着的女儿叫醒,闹钟几次出现象征角色积压已久的不快,以及女性力量的爆发. 服饰隐喻:第一次公园长椅上,鲁道夫的灰色大衣和鸭舌帽都是名流装束显得强势,卡捷琳娜的白色帽子对比下毫无美感,第二次轮到卡捷琳娜回绝负心汉,鲁道夫的土黄色裤子被女性鲜红的围巾、提包映衬得老气十足;电车上粘满泥巴的靴子象征果沙率真的大男子主义;柳德米拉羡慕领取制服的将军妻子,服装厂象征物质爱情观. 食物隐喻:卡捷琳娜不知晓吃鱼的进餐礼仪,怕身份揭穿不敢吃;和果沙的感情因食物变得牢固,结尾失踪多日的果沙回家吃放,卡捷琳娜说她找到了幸福;社会隐喻:工厂联谊会和酗酒问题的男权文化. 对《机组》的当下重述,且上流景观又非常接近林常树的描绘. 从全片第一个下沉镜头开始,上与下的对立贯穿了全片,最终也以跟开篇一致的下沉镜头收尾. 奉将上流的成型解释为拥抱殖民的遗产(美—韩/美—印第安),于是当遗产消耗殆尽,向上的通道被阻隔,阶级界定也完成. 因此,大到南北韩的三八线,小到车中谁的位置,片中出现了大量对于界限的描述. 在此之外,底层身上又有大量的横向运动,爬行、挣脱引力的横向推柜,是动物式的,也是徘徊在同一阶级平面的. 对应到“下流”,奉用了一场暴雨来直象,洪水下坡、下楼梯、下隧道、下地下室,一路流到最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