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会做伤害她的事情。”白漓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有揉了揉她的头发,他多希望她会像以前那样跳出来制止她:别揉她头发,乱的跟鸡窝似的,也别捏她鼻子,万一捏出鼻炎怎么办。
“如果你没有做伤害她的事情,为什么她会这样?”胡笙也蹲了下来,双目依恋的看着昏睡不赢的池鱼,他想伸手摸摸她的脸,顾忌白漓的关系,伸到一半的手硬是收了回来。
“我也不知道。”白漓看出了胡笙的动作,他抱起他来,想要把她放在床上休息,转过身一看,发现床不久前被他捶塌了,他懊恼的“啧”了一声,转身朝着睡榻走去,他准备把她放在睡榻上。
轻轻的,慢慢的,生怕伤害到她,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她昨天还是好好的,包括刚才拜天地的时候,直到我和她准备入洞房,她的身上莫名出现一股以前隐藏在她血液里的香味。”
目光温柔眷念而不舍,白漓蹲在池鱼面前,将她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露出她姣好的面容。
“我其实比你更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问题会不会出现在入洞房上?”提到这三个字,胡笙内心难以平静,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闭着眼睛的池鱼,拳头是紧了松,松了紧。
“应该不可能。”洞房没入,她跟平时的她有区别吗?
回想起以前做的梦,梦里的她回到了她自己的世界,那个有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的世界,他的心就忍不住恐慌,他不安的抱住她,将脸埋在了她的肚子上,他在害怕,害怕那个梦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