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揉了揉太阳穴,指着自己的车,对苻文嘿嘿笑道,“苻兄,我这车迷路了,我想带它找找家!”
见是推碑境界的硬茬子出战,苻文索性放弃,对刘懿道了一句‘我让了’,便摊了摊手,大喊了一嗓子,“邹茯苓,你会下棋么?”
苻文身后,立即传来邹茯苓大大咧咧的声音,“不会下棋,会喝酒!”
苻文哈哈一笑,“不会最好!来,把刘兄的车,随便挪一挪!”
聪明人来看,苻文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这一回我主动认输,你的车挪到棋盘的哪个位置,该我说了算,而这一挪,或许,可以再次置对方于死地。
对此,刘懿不置可否,挥退了乔妙卿后,单手虚托,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苻文赶紧道,“邹茯苓,还在等什么,快来!”
“还有这好事儿?”邹茯苓和北尤皖一个德行,同样没听懂主子的心思,见他揉了揉鼻子,昂首出列,站到苻文身侧,煞有其事地看着棋局。
稍等片刻,执棋的两名少年,产生了不同的心性。
刘懿身处颓势,却气定神闲,沉肩坠肘,两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思索着棋局。
那边,苻文则没有这般心情,在暗中高人的相助下,他在这盘棋上,已经渐成大势,只要邹茯苓挪对了地方,刘懿便再无翻身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