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低低应了一声音,突觉他身上酒味愈加浓重,不由微微侧身离他远了些,又恐他多心,忙扯开话题问道:“其实,皇上是太后亲子,又如何会不疼皇上?我真是想不明白,皇上防太后为何更胜于防皇后?”
承哲脸上的笑容终于全部滞殆隐去,他慢步踱到桌边,从盘中挑起一块精致的玫瑰花糕,放到唇边轻咬一口,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道:“这个问题,朕很想你来帮朕回答。”
可是夜飞雪方一张嘴,一块玫瑰花糕却被他塞到了嘴里,他长叹道:“飞雪,朕真不想看到你挖空心思转移话题的样子。”
夜飞雪不敢看他,只好努力的吃着嘴里的玫瑰花糕。哪知,一块吃完,又被他塞了一块,于是,编好的话,想说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等承哲往她嘴里塞第四块的时候,夜飞雪的怒气已经开始上来了。她刚刚才吃过断肠草,虽喝过解药,但肠胃肝俱有损伤,他又不是不晓得,这样子吃玫瑰花糕只会让她受伤的肠胃更难受。更何况,他连茶都不让她喝一口。所以,等到他塞到第五块的时候,夜飞雪摇开头,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