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钟粟还真不关心,人都已经不存在了,追封完全就是一种荣誉性的存在,没有了多大的实际意义。
但钟粟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图经本草》《新仪象法要》由朝廷出面,印制成册,然后广发至各个书局。
至于苏颂的诗文,自然也要加紧编纂,然后刊印于世。
这些虽然不算朝廷的定例,但对待一位功在社稷的前宰相,如此而为也不过分,钟粟的建议朝廷当即恩准。
钟粟也不知道这么做会有多大的作用,但他却知道,这些心血之作,在另一个时间线上是失传的。
华夏古代虽然浩浩几千年,但其实运行的模式没有太大的区别,以农为本一直贯彻到了清朝末年。
直到睁眼看世界的第一人林则徐出现,他主持编译的《四洲志》叙述了世界大五洲三十多个国家的地理、历史和政治状况,可以说是近代中国第一部相对完整、比较系统的地界地理志书。
只是就算这样,华夏还是有不少人墨守成规,没有被彻底警醒。
以农为本已经深入了古代社会的骨髓,华夏这样一条大船转舵手难度实在有些大。
钟粟不知道他现在的努力能够改变多少,但他觉得,至少有了这样的改变,一定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