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寄生虫》1985-1997年,以青年囚犯喻重生香港的過渡期,但重生不是希望,而是如同牢期般的絕望與等待,英人還肯特赦,特首卻只剩最低的長久刑期,還特意讓英人民智開放化為救贖. 立法會臨界的保守不惹事,依舊只能從窗看那座山. 九七電影這樣的運動抗爭印記更為明顯,議員代領對抗港政府,結尾的悲愴絕望,刑期的確立,真正才是香港的無期徒刑,不只三十年,而是五十年. 邱禮濤果是一個用商業外皮偷渡社會民族意識的獨立創作者,這偷換概念的絕妙,再次顯現官僚體制的延宕無能,同時還著墨來港居住的大陸雞的不適應. 香港哪裡好,根本是地獄,真正有病的是社會與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