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真理都这样涉及处境的要素,因为真理的过程都不过是从事件的视角对这些要素进行考察。在此意义上,真理—过程确定了这些要素,进入一真理的主体构成的某个人,将必定通过使用处境的语言——作为“某个人”,就像其他每一个人那样用这些语言——为确认这些要素做贡献。从这一立场上看,真理—过程穿过处境的语言,正如它穿过每一种要素的知识。
但是,根据真理而对一个要素进行的考察,同根据意见而进行的实用性评估完全不同。它不是将这一要素包容进人类动物的利益中的问题——人类动物的利益无论如何都是存在分歧的,因为意见是相互矛盾的。它只是按照固有的、事件之后的断裂而展开的对这一要素的评估。这一评估自身是客观的,它寻求赋予该要素以一种永恒性,以便同成为不朽的“某些个人”保持一致,这些个人参与了真理的主题,而该主题提供了评估的实际基础。
从这一点我们可以得出一个关键性的结论:真理最终改变了处境中的诸要素的名字。这意味着,它自身对要素的命名是实际命名之外的某种东西,在其出发点上(事件、忠诚)及在其终点上(一个永恒的真理)都是如此,即使是在真理—过程穿过处境语言的情形中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