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的情况,寓鸣集团订的会场出了差错,我也很遗憾,只是我已经赔付了寓鸣的损失,剩下的问题就和我无关了。”孙俸悠悠又说,“正好,外面的媒体都在,如果有疑问,我们可以三方辩一辩。”
这件事辩无可辩,说破天去,也不过是寓鸣底下人的失误和严氏主管的不上心。
严楼抿唇,神色不佳:“你今天把场地让出来,今后一年,你可以在任何你想的时间,使用这个礼堂。”
这家酒店的顶层礼堂,经常被租赁用来举办发布会、品鉴会之类的高级活动,租金都是以四位数的小时费计算。严楼随口而出的承诺,对于中小型企业来说,不亚于天上掉馅儿饼。
可是孙俸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他的笑容中甚至带着微讽:“严总说笑了,我受雇于鼎兴百货,自然应该以鼎兴的利益为重,我们今天也要在这里举行启动仪式,媒体我都找好了,这个人我可丢不起。”
严楼了然点头,音调清冷:“看来你今天,是希望寓鸣集团丢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