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作为门泰特也经历过一样的事情。”
他的话仿佛魔术般地引出了另一个梦的片段。这次是只双头兽,张着两张大嘴,嘴里面还有词。左边写着“一个词”,右边写着“引出另一个”。
欢乐取代了恐惧。这次没有经过那种没来由的大笑,情绪就慢慢平缓了。“邓肯!”
“嗯。”他的声音中有着门泰特的距离感。
“贝尔说贝尼·杰瑟里特把语言当武器——音控力。她把它们叫作‘控制工具’。”
“这是你必须学会的技艺,要熟练到让它变成你的本能反应。只有学会这个,她们才会认为你已经可以进入更深层次的训练了。”
而在那之后,我将无法再信任你。
她翻了个身,离他远了点,然后看着天花板上时间投影周围闪着光的摄像眼。
我还在测试期。
她很清楚她的老师们在背后议论她。每次她一走近,她们就停止交谈。她们以特别的方式盯着她,就好像她是个有趣的标本。
贝隆达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嗡嗡响起。
噩梦一直在她脑中缠绕不休。她醒来时上午已过半,梦中的疲于挣扎让她大汗淋漓,汗臭味直冲鼻孔。见习期是很必要的,它离成为圣母还有一定距离。贝尔的声音响起:“永远不要当专家。那会紧紧地禁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