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乐还没反应过来,孟久安已经开始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了。
她哑然失笑,看来这个当兵的酒量也不咋地。
余长乐帮他脱了鞋,又拿过薄毯给他披上,这才开始准备自己洗漱。
一边洗漱一边想着,该怎么告诉余长喜她要离婚了呢?
......
第二天一早,孟久安从一阵头疼中醒来,只觉得胸口也闷得慌。
他低头一看,差点被吓了一跳。
一只小巧白皙的脚丫好巧不巧正搭在他胸前,顺着光滑的小腿看上去,脚丫的主人还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孟久安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微笑,原来余长乐连睡觉都这么不老实。
他轻轻抬起她的脚放回床上,然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睡了一夜有些僵硬的身体,将地铺收回柜子,这些动作他都做得格外的轻。
看了一眼还在酣睡中的余长乐,这才轻轻打开门走出房间。
他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单人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看样子余长喜已经起床了。
孟久安洗漱完,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便走了出去,原来是余长喜不知从哪儿找了一把锄头正在挖地。
清晨的阳光下少年稚气未脱的面庞挥汗如雨,见孟久安出来了,开心地同他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