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冤枉。
“从今日起,你就给我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吩咐,哪儿也不许去。”唐可津丢掉手里的家法,哼道。
“是。”唐秋海应道。
而后艰难的起身,顶着后背上火辣辣的疼,颤巍巍的走出了书房。
一出书房,腿一软就要摔到。
元宝忙的上前将人撑住:“大公子,您没事儿吧?小的已经提前叫了府医在您院子里等着。”
“走吧。”唐秋海几乎整个重量都压在元宝的肩膀上,整个人虚弱至极。
“哦。”元宝应了一声,用力撑着唐秋海,缓缓离开了。
唐可津坐在书桌前,烦躁的捏着眉心。
他这个儿子,虽然不是那么聪慧过人,但也不至于错了不认。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他也已经弃车保帅。
仇苑廷明日午时就要在菜市口问斩了,那位户部右侍郎也被撸了官职,发配至鲁林,已经动身。
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既然如此,唐秋海为什么还死咬着不肯承认?
这其中,或许真有什么猫腻。
他能在别人身边安排暗线,那别人也自当也能在他身边安排暗线。
怕瞒不过他这双眼睛,那安排在唐秋海身边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他身边的那些小厮丫鬟,都是府里详细调查过的,清清白白的身家。
但是唐秋海在外面认识的那些人,可就未必了。
这不就是让他外面认识的人给算计了吗?
日后,他得抽个时间,把唐秋海所有认识的人,都仔仔细细的再过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