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阁楼上坐着一个人。
月老庙人来人往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阁楼上坐着一个人。
容暮惟还以为是哪个女子被负心的男子伤了心,想自寻短见。
可他等了许久,那个坐个阁楼上的女子好似只是安静的看着庙里来来往往的少男少女。
待夕阳余晖洒下,那个女子起身,脚踩屋檐飞走了。
当时他并未觉得奇怪,直到后来,一连三日,那个女子都在同样的时间来了月老庙,仍旧是坐在阁楼之上,往下望去。
她在看什么?
容暮惟躺在地上装死,竟有些好奇她究竟在看什么?
她看了多久,他也看了她多久。
直到第三日的傍晚,她从阁楼上下来了,混在了少男少女的人流里,而后出了月老庙。
容暮惟看见她走出来,竟鬼使神差地将碗伸了过去,他的眼睛藏在凌乱脏污的头发里,目光却穿透了那些脏污的发丝,落到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