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喜色、爱权。
逃不出这三样的男人,最好对付。
轻歌曼舞,银铃入耳。
南疆美人眉眼间总似沾着森冷的神秘感,与中原腹地的莺声燕语大相径庭。
季琮目不转睛,连手里的银杯都忘记要斟满。
瞧啊,酒足饭饱,男人总会原形毕露。
银诡很满意季琮的反应。
水蛇腰的美人不爱说话,只管替季大人倒上酒,手腕就被男人扣住,有意无意的拉向自己。
“朱颜玉容、肤如凝脂。”他言辞色气又轻佻。
美人红了脸。
季琮朝身后那两位不苟言笑的护卫摆手:“你们今晚也好好放松一下,银诡大人不会舍不得几个美人吧?”
“随意,”银诡示意舞姬上前陪酒,“将来还要仰仗季大人多多美言相助。”
“好说,陛下私底下与我书信,暗中透露想与南疆结百年之好,南蛮嘛……与我天奉就该互通往来,免得叫西戎那帮马背上的贼子钻了空子!”
季琮微醺,两眼迷离,漫着轻浮之色,又道。
“你们南疆是个蕞尔小国,急需地大物博做靠山,我天奉……就是最佳首选!”他大放厥词,张口就来,“若你们愿意俯首称臣,将来陛下一定会赏处养老之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