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纾攥紧墨镜,眼睫轻颤,“我问你怎么这么无耻?”
“呵,”他顿住,随后朝前两步,低头看着凉纾,跟着就说,“无耻?你错了,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你陆瑾笙就跟生长在阴沟里的蛆虫没什么区别,那段过去对于你来讲有多隐晦你我心知肚明,现在你却甘愿让它暴露在人前,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陆瑾笙仍旧看着她,还勾了勾唇,眉头挑了挑,朝她身侧的座位看去,“坐。”
凉纾没动。
他笑了笑,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按下内线电话:“送两份午饭进来。”
说完,他眸光微闪,直起身,隔着几米距离和凉纾的视线对上。
紧接着,还是他主动又走到这边,站在凉纾身边。
凉纾闭了闭眼,“陆瑾笙,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
陆瑾笙微微眯了眯眸,转头盯着外头落地窗的风景。
耳边,想起女人泠泠的嗓音,“我说过了,你想我死,除夕夜那晚就该叫程歌苓杀了我,又何必等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