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笑出了眼泪。
一边笑一边给刑烨堂打电话,“刑烨堂。”
阮竹突然泪流满面了,“我……我升官了。”
刑烨堂嗯了一声,一边温柔说话,一边面无表情的浇花:“恭喜。”
阮竹想说我很快就可以回家去陪你了,我们去国外做检查,去做试管。
我们要个孩子,要个你想要的女儿。
我每个周末都陪你回家。
每天下班了第一时间就回去陪你。
每年过年我们早早的就回去。
和你的父母和你,和你的全部亲人一起守岁。
不等阮竹说。
刑烨堂问:“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阮竹把眼泪擦干净:“我晚上有个酒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你……”
她想说你等等我好不好。
没说,换了一句:“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刑烨堂说好。
阮竹挂了电话还像是在做梦。
到晚上到酒会地点后发现不是做梦。
尤其是她虽然没有请柬,但门卫知道她的职称后还是毕恭毕敬的放她进去了。
阮竹原定的想法真的只是个所长而已。
她觉得这些就足够配上刑烨堂和刑烨堂的家了。
但到了这里,才发现不够,远远不够。
因为这是海城上流圈的酒会。
她这种身份的小所长多如毫毛,毫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