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地牢那群蛮人,最近又从古书中找出新的法子了。那就是把人皮肤下的肉,一寸寸挖出来,却不破坏表皮,整张人皮剥完,薄如蝉翼……在里头点上烛火,在月黑风高的夜里,将这人皮灯笼放飞,升的比孔明灯还高……”
兰溪笑着,看向那抖如涮糠的刘公公,温声道:“只怕做成纸皮灯笼的刘公公,受完刑,便再也开不了口了……”
常公公也眯着眼,和兰溪讨论到几种最新的酷刑,本就奸细的声音,在这偌大的厅堂内,愈发阴骇瘆人……
直到——
空气里散进一股骚味。
那刘公公被吓尿了。
眼白一翻,差点当场昏过去。
常公公嗤笑一声,按着他的人中将他掐醒,拔了他口中的纱布,冷津津地盯着他。
“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竟敢暗害皇后娘娘。如今看来——”
常公公讥讽的眼神扫过他裤裆处的湿意,“也就是个没种的腌臜货。”
常公公像极了作恶多端的反派,一脚揣在刘公公那肥硕的肚子上,“老实交代!你背后之人是谁!奉谁之令敢对娘娘动手!”
刘公公吓得不仅失了禁,就连牙齿都抖得咬破了舌头,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带着满口血腥气。
“饶……饶命啊皇后娘娘……”
“奴才哪有那个胆子去害您啊!”
刘公公伏地,痛哭流涕。